蟹居 |
>蟹洞。…诶你看得见我?
<喜欢的东西很多…多数还很冷。 >期待同好爱的抱抱(づ。◕‿‿◕。)づ <能割腿肉,爱吃粮,爱赞美产粮太太。 勾搭若有不适宜之处,还请多包涵_(:зゝ∠)_ LOOP THE LOOP √ 私のカレは死んでいる。 √ ↑原创同人极圈,愿意趴一辈子_(xзゝ∠)_ 总而言之,感兴趣的东西是 好听的声音 , 温柔的心灵 和 有趣的灵魂 。 |
在一切结束之前 【すべてが終わってしまう前に】
现在想来,那样的经历似乎简直是别的次元的事情。
对于情感之外,甚至自身的存在,都泛起了极大的迷惑。
“这个时候应该听听一言大人怎么说吧?”
会这样作出建议的那家伙,从那一刻消失的连碎片都不剩一点。
狗朗感到一阵晕眩,这似乎并不是因为眼前白银之王拔剑所造成的光晕所致,眼前的一切,都笼罩上了不实的、可笑的光影。
白银之王的降临将要抹杀夜刀神狗朗的存在意义。
在这一幕之前,他和这个世界连接在一起的羁绊,也仅仅是同一言大人最后的命令,对于下一任无色之王的裁决而已。
但是留在那个人身边的决定,真的就只是这样的原因而已吗。
自从和伊佐那社相遇之后,时间仿佛进展的太快,自从一言大人离世开始从心中剥落的色彩,好似重新一一浮现在视线之外。他不停地追逐着那家伙,却又不断地带着那家伙逃跑。不停地带着那家伙逃跑,却又毫不犹豫地一次两次三次地挡在他身前,却又不自觉地跟随着他回到学园岛来寻找过往的记忆。
他在做的其实是家臣的事情,即使他从未考虑过,也从未口头承认,即使他从未在心底烙下这样的句子:你已是我的王。
是因为没有停下来思考的时间还是怎样,模糊着和那家伙的关系,理所当然一样充当着保护者,理所当然地一同战斗着,逃离又返回……
返回哪里呢?
学园岛那间小屋,那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家”?
这些都是早晚要面对的事,而现在,这个早晚,已经撞在命运的刀口上,迸溅出银色耀眼而不能直视的火光来。
那么,白银之王的降临将要抹杀夜刀神狗朗的存在意义吗。
“……如果当初,没有回来这里就好了呢。”
这样的轻声自语,显然没有完全入了曾经无色的白银之王的耳,他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用陌生的外语问了一句,思考了一下又切回了介于流利和生硬之间的日语:“啊、…您说什么?”
…“您”……吗……
将原本打算伸进贴身的衣服口袋去摸一言大人留声机的手抽出,无声地摁在刀柄上,狗朗轻轻地摇摇头转过身掩饰了自己的表情,没有再说话。
终究是不忍心再看到明明属于那家伙的那张脸上,浮现出别人的神情呢。
现在想来,那样的经历似乎简直是别的次元的事情。
对于情感之外,甚至自身的存在,都泛起了极大的迷惑。
周防尊在想什么呢。
出云草薙不知道。
身为副手的他,大约也习惯于收拾那个任性的王所带来的烂摊子。轻抚着受惊但依然不声不响的安娜的银发作为安慰之后,他走到走廊确定了对面屋顶的安全,低头扫视着楼下的战况。
事实上尊临别的那一下拍肩,给他带来了巨大的不安。在多多良出事之后,尊还从未这么做过。
……一定只是我在胡思乱想的太多了。
咬起一支烟自顾自地点着,出云望向远处的树林,那里,是他所追随的赤色的王,与青色的王交战的战场。
今天也没有可以透露自身不安的地方的Homra No.2,选择了暂时性地,让思绪和烟雾一起迷茫升腾在冬天寒冷的空气之中。
在屋里作为留守番的安娜,只是蜷缩在角落里,似乎连动用能力来确定尊的位置的心气也没有了。三颗晶莹的红色玻璃球在她手边不安定地打着转转,就如同眼下无解的现实一样。
……尊,来到学园岛的我们,目的是什么,还记得吧?我们……没有偏离它吧?
不在赤色的王身边而感到了不安这一点,目前的出云和安娜,其实有着极大的共鸣。
但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能够毫不担心地只是沉浸在为了捍卫自己的王的热身斗殴之中,那个人,就必须是堂堂Homra的突击队长,一个生动诠释着行动派活力的男人。
……即使身高方面严重拖着组织后腿,号召力和战斗力并没因此而被减弱。
伏见猿比古在对面的阵营中,用聚焦不甚到位的迷离眼神看着他,唇边浮起微笑。
……misaki这家伙,有活力到让人感觉被灼伤。
哪怕只是盯着看。
不过也许也正因为如此,即使面对着伏见那样炙热的异样的感情,他才能保持着无差别的无察觉以及毫不恐惧。
而今天,火焰与火焰终于再次相遇了。
八田美咲的滑板与剑身的对撞溅起了漂亮的红色火花,但下一刻就被伏见猿比古周身洋溢开的蓝色火光吞了下去。
伏见在微笑,他的世界里正翻涌起巨大的热量。
“喂,猴子!”和那时一样的呼唤,混杂着和那时不一样的嫌恶感,疼痛也让人感觉优越。之前伤害过美咲的、附着着Homra力量的小刀此刻正在贴近心脏的贴身口袋里混沌地召唤着伏见,就如同之前那次一样。
好像有点喜欢上学园岛这个地方了。多么好的邂逅地点。
伏见用力地挥剑,挥开八田压制过来的滑板,也挥散脑中刚刚的思绪,两个人之间对战的缩地突然消失了,出现的是一段突兀的距离,周围打斗的人群好似注定一般,给他们让出了宽广的空间,容许他们一次次地接近又远离。这次不会再有镰本也好,周防尊也好,不会再有其他的Homra成员来碍事,他们全部都自顾不暇,可以完整地把你始终映在眼中的,只有我而已。
……所以说,学园岛,真是个好地方呢。
伏见的剑尖挑起一个剑花,轻快地指向了对面。他对于八田认真的表情非常满意,哪怕对方针对的仅仅是战斗本身。
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好好地看着我的话,那么怎样地、几次都好,我还想要不停不停地背叛你啊,misaki!
对于保护着什么东西而作战的人,宗像礼司一向是十分尊重的。不,不妨说Scepter four,这第四权杖的理念,在他手下,似乎就是为了守护什么东西而存在的。
……那还真是跟某人完全不同呢。
所以即使明明身份也有老友的一层,宗像还是早就认识到,会有重大一役的可能性。
只是,今天这种场面,今天这种地点,倒的确是不曾想过。
刚刚在夜刀神狗朗和周防尊交手的时候,他的确从容地在旁边观战了片刻,然后在局面失控之前,果断地出手阻止。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就算他现在不阻止周防,迟早也要阻止他的那把剑。
然而已经负伤的自己,胜算又是多少呢?宗像对于自己的伤势估算中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那并不代表肉体带来的疼痛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刚刚对于情势的观察,也是基于先摸准赤之王的状态,也是必要时再发动力量对自己体力的节省。他暂时还没有拔剑的打算。
……但是周防,你怎么想?我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你停手呢。
已经搞清了大致事件轮廓的scepter four室长,周身蓝色的火焰不紧不慢地摇曳着。
看来,是要打到你肯听人说话为止了。
能阻止王的,只有王。
能阻止你的,只有我。